同床共枕,怕一切都是一场梦
倘若可以,颜良甚至还想将文丑锁起,锁在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的地方,让文丑只看见他一个人,只觉得他一个人好。
可那样文丑不会喜huan他的。
所以他就只能竭力扮好一个善良忠厚的公zi,设法让文丑同那些人远离,虽然手段有些腌臜上不了台面,但只要能达到目的,他颜良在所不惜。
抓着手腕的手一diandian失力xiahua。
颜良对着文丑,脑海里已经想象到文丑那张jg1致的面颊,在听见他说这番话时,脸上浮现chu惊恐和害怕。
这样的他实在让人喜huan不起来。
太狭隘,太自私。
丑陋得跟外面那群对文丑虎视眈眈的人没什么两样。
颜良自我唾弃着。
“荔枝冻……”颜良刚想说荔枝冻要zuo了他去端,想以此逃避yan前这幅尴尬的局面,逃避文丑失望的yan神。
可让他意外的是文丑非但没推开疏远他,相反竟不知何时站了起来,用力圈住他腰shen的模样,像是怕他xia一秒就会消失不见。
文丑手脚纤细,有些箍不住颜良的腰shen,于是只能中指与中指相勾,拼命的圈住他。
“文丑?”颜良惊讶的抚上文丑那双纤细的手。
文丑将tou埋在他后背闷闷的抱了好了一会这才松开。
颜良转shen看他,长满cu茧的指腹轻轻的捻着他的脸,生怕力气用大了把文丑的脸pong破。
“话已至此,你靠上来zuo什么?不怕良再zuo些手脚让阿丑只能见良一人?”颜良轻笑一声,话语里带了些失落和无奈。
他自回府以来,便常常被人拿去同文丑zuo对比。
他长相平庸满shen横肉cu俗不堪,文丑是同他相反的人,他长相妖艳勾人shen材纤细,让人瞧上一yan便终shen难忘。
这样的他除了占着一个颜府大公zi的名号,其他实在是无法同文丑相比。